张傲宁倒是没有任何异议,十分配合的趴在了那儿。

韩子瞻眼瞅着那板子,噼里啪啦的往他身上落。看得他眉头直皱。

这个地方的律法也未免太……

落在张傲宁身上的刑罚结束,冯大人才缓缓开口审理此案。

“张玮仁,张傲宁状告你杀害儿媳,埋尸荒野,为一己之私阻止村民们与其他村子通婚,造成了整个村子新生孩子的残疾,为巩固一族之长的地位,愚弄村民。甚至下毒谋害朝廷命官,你可认罪?”

张玮仁此时没了,以前那份意气风发,他以头抢地大喊冤枉。

“大人冤枉啊,草民哪有这份能耐。说什么愚弄村民,说什么造成新生孩子的残疾,证据呢?没有证据,草民不认。他们生的孩子身体不好,怎么就赖到我头上了。 草民不服……”

“大胆,大堂之上岂容你喧哗,你且说,你杀害儿媳这件事是否属实?”冯大人惊堂木一拍,严厉的问。

“这件事草民也冤枉。我那个儿媳是自己不小心失足溺水而亡。我是怕我这个儿子看了难过才把她埋到了后山。并没有杀害她。”张玮仁哭嚎着说。

张傲宁听着张玮仁这话眼睛都瞪大了。

“爹,你竟然……”

张玮仁怒道,“我不是你爹,我没有你这种儿子。你竟然跟外人合伙,冤枉你爹。你不配当我儿子。”

“爹,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不认错……”

冯大人怒斥,“都安静。是非曲直都由本官决断……”

接下来韩子瞻作为一个旁观者,仿佛看了一场闹剧。

他终于明白了,湛飞羽让自己来这里究竟是为什么了?

张玮仁的所作所为,虽说他们都亲身经历过,湛飞羽与应博容两人也确实差点遭了他的毒手。

可是没有证据。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就连张傲宁说的,他谋害儿媳这件事,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虽说张傲宁的媳妇儿确实是淹死的,但,总不能淹死一个人,就可以把害人这件事情往别人口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