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也不想太后死的那么轻易,只有不断地磨灭掉她的希望,才是对她最大的打击。
那些官员他并不放在心上,刚开始革除冰敬时,有多少刺杀或官员直言破坏‘祖宗之制’,试图撞死在殿内。
结果呢,只要撞死几个,鲜红的血从柱子落下。那些人才会知道,这般气骨对他并无用。
倘若不是他爹下了死命令,不准颠覆朝堂,他早就把人全部杀了一遍。
当然这些话并不能和徐月见说明,徐月见看着懒惰不爱动弹,实际上心肠很软,若是知道他这般,怕是会吓到。
沈衔青扫了眼徐月见眸中的震惊转向怜悯,满意地垂下眸,手指轻揉了下指腹。
要攻克艰难的敌人,首先要找到他的软肋。
很庆幸。
他一直有这方面的运气。
“那我需要做什么?”徐月见撩起一直挠他的长发,问道。
这反派也做得憋屈,因为爹的命令一直不敢动,又因为官员的怀疑,不能随意地乱动。
古代就是这点堪忧,可能某一下不合了天下意,就有人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将他驱逐开。
要不是沈衔青还有北疆的万千将士在,怕是日子也不好过。
怪不得黑化值一直上调,就这日子,他也要上调。
“太医来的时候,你就知道。”沈衔青并不打算提前透露,这人总会有新的想法。
“哦。”徐月见点点头,表示心里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