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啊。”赤狼族二王子看着那张绝色的脸蛋,舔了下嘴唇,笑道,“当时京都传来这消息我还不信,竟然是真的。”

“那位还真敢娶了个草包回来。”

平济听到这话,就知他起了不好的心思。想起近日来都城关于那两位的传言,心里虽然不敢全信,却也有几分认下。

为了赤狼族,他凑过去,又是一番苦口婆心,恨不得跪下,“王子,我们这次来是希望庆国不要再加重赋税征收。大王还在草原等我们的好消息,切不可因此坏了两国邦交。”

二王子蹙着眉,蔑视道:“一个草包而已,你怕什么,没听说摄政王要打禹都,而禹都的障气只有我们有办法,难道他还会为了一个草包为难我们不成?”

“二王子!”平济急得不行,这位在草原本就是个不怕天不怕地的主,若不是大王允了这位的请求,他定不会同意。

现下可好,这人完全不知京都里的风向,倘若真得罪了那位,别说减轻赋税,就是让那群黑甲卫掉头打过来,都是可以能得呀!

“啰嗦。”二王子不在意地摆摆手。在他看来,这位王妃又不能生育,身后也并无助力。如果不是太后恶毒,想必也轮不到这人来当。

再者说,他在草原也玩过不少男人,庆国的也不少,但无一都是玩玩而已,在外头顶多说声风流,谁又敢真的当真。

庆国最重子嗣,更重发妻的孩子。摄政王脑袋不清才会和男人扯上关系,所以坊间流言不可信。

也不知素有慧根之称的平济怎会犯这种错误。

二王子摇摇脑袋,眼睛望着快消失的丽影,眼底泛起点点兴味。

徐月见并不知后头还有人打他的主意,步辇急行好几步,稳稳落在宫殿前头。好些宫女列在两旁,恭敬地福了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