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同沈衔青喝着酒,但喝着喝着醉了过去,之后他突得想起任务,竟然轻薄了沈衔青,还是把人扑倒了去轻薄!
救命!!!
徐月见两眼一黑,整个人如面条一样软了回去。
他怎么敢啊!他怎么敢亲沈衔青啊!
呜呜呜,他一定是疯了,竟然还能对他说出‘耍流氓’的话。
苍天啊!他疯了吗!
徐月见咬着唇欲哭无泪,可哭着哭着又转念一想。
他难道是天才吗?作为一个直男,这么会撩人!
“公子,可还要茶?”跪在旁边的小厮瞧着床榻上的人脸色变了又变,开始天崩地裂,到生无可恋,现在竟又笑出声来。
实在难懂。
“哦对,忘记了。”徐月见心情转好,坐起身来接过茶盏,温热的茶水滑过喉间,让干燥的喉间舒坦不少。
他把茶盏给小厮,问:“王爷呢?”
他占了沈衔青的屋子,那他人去哪里了?
“王爷在书房。”小厮端起茶盏,说完起身走到门口,对候在外头的丫鬟道,“公子醒了。”
领头的丫鬟走进来,先福了福身,笑着道:“公子好,请移步盥洗处。”
徐月见头一回见这么多人伺候,有些局促。见她们放好东西,便摆摆手让她们出去。
丫鬟们互相对视一眼,还以为是哪里没做好。领头的丫鬟倒一点也没变,笑脸盈盈地福身,慢慢带着一行人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