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衔青端茶的手一顿,“喝醉?”

青石迟疑了一瞬,道:“是。”

沈衔青想到了些白日里不该出现的东西,少倾放下茶杯,摆摆手。

青石见状,默默退下安排车驾去。

因着要躺人,这车驾还不能简陋,得铺上不少白毛毯。

沈衔青的手腕贴着滚烫的茶碗,眼睛瞧着茶杯里漂浮的青绿,不出意外地回想起那日,徐月见穿的淡绿色衣衫。衣衫下的身姿和柔软,触之流连。

滚烫的热意从手腕一路传入全身,犹如火焰。

他点了下桌子,耳朵忽然一动,厉声道:“出来。”

窗柩轻响,一个人影落在地面,紧接跟着一句,“公子好耳力。”

沈衔青看清来人,温声道:“无叔。”

无叔笑了下,从怀里掏出一个牛皮卷轴,放在桌面,肃声道:“徐月见没有接触蛊毒的机会,秦王那边倒是搜出点,但都是没用的虚影。”

“蛊毒应当是不存在的。”

无叔的话让室内陷入寂静。

沈衔青是信任无叔,才让他去调查此事。无叔既然敢如此斩钉截铁地说,那就说明徐月见后边没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