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见听到比喻,两眼一闭。

这个形容好像在说他很笨一样。

老头见他无言,更是一阵乐。谁想这冷冰冰的府邸里,竟还有这一个好玩的人儿,真是罕见!

老头虽说话痨了点,但医术应当不错,他近日来感觉到的惫懒,在施针之后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爷,怎么称呼?”徐月见趴在床上问。

老头闻言一愣,摸着胡须大声笑起来,“还是第一回有人叫我大爷,真不得了。”

“你这个小娃娃,和他一样叫我孙老头就行。”

“好嘞,孙老头。”徐月见裹上衣裳,笑着坐起身来。

“对了,根子,把药端进来。”孙老头喊了声,一个包裹严实的小孩端着药放在桌上,而后快速往后跑,坐在最远的地方。

徐月见多看了眼,就见孙老头解释道,“这孩子十分怕人,熟悉了就好。”

徐月见点点头暗自感慨,大的是社牛,小的是社恐,也是罕见。

想着他一笑,端起碗喝下,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原因。他觉得这药不似之前那么苦,喝完后还透着一点甜。

“好了,老夫的任务完成了。”看到徐月见喝完药,孙老头一拍手,把针收了起来,和他挥挥手离开。

真是来时静悄悄,走的时候也不带走一片云。

徐月见倒回床榻上,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全是力气!腹部也饿得不行,感觉能吞下一头牛。

“元芳。”徐月见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