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见躺在榻上,手边是下头敬上来的新鲜果蔬。他一手拿着从脚踏里搜来的话本,一手捻着青葡吃起来,不可不谓潇洒。
不多时,一个影子落在屋内。
徐月见还以为自己花眼了,盯紧一看还真是个人。那人黑布缠身,包裹地严实,只露出一双利剑般的眼睛。
许是知道有人在,他并不开口,静静地跪在地面。
徐月见咽下葡萄,了然地起身把屏风拖到几人之间,又把床上的厚帘子拉下来。
“王爷,我什么也听不见。”
沈衔青:......
暗卫:......
“说吧。”沈衔青捏了捏眉间,淡声道。
暗卫扫了眼屏风后的人,把听到的话全都说出来。
说完,还不等他起身,里头就传来一道动静,紧接着一个人影就跑了出来。
“王爷,我可是为了您才留在徐府的,您不能见死不救啊!”徐月见抬起衣袖假哭了几声,“再说了,今日您也在晚宴上,万一哪个不长眼的,把要送给我的药丸,给递到您那去了。”
“这可怎么是好。”
徐月见说着叹了口气,“臣这肉体凡胎也不知能撑几盏茶,若是臣真的被下了那药,还请王爷一定要记得臣为王爷做得事。”
句句话下来,跟交代遗言似得。
寥是沈衔青根本没这心思,也被这人一顶顶帽子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