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走呗。”徐月见擦了下眼泪,起身起到一半。

一个人影就扑上来,跪在他的腿边,一只大手按住他的膝盖,又给他按了回去。

“少爷啊啊啊!!奴才对不起您!!没把您的心意传达给王爷,还害您独守院子,连哭都不敢大声哭。”

嚎啕的叫声响彻整个摄政王府,走远的两人闻言,皆步调一顿。

青石小心地看向沈衔青,暗自叹了口气,刚想说话,就听见声。

“闭嘴。”

青石一噎,不敢再言语。

徐月见坐了回去,看着黑黢黢的一张脸。一边又是惊叹自己演技过好,一边又怜爱地看着眼前人,怎么就能笨成这样。

“别哭,丑死了。”徐月见拍了下他的脑袋,难得好心和这人透露一句。

“你家少爷我对那位没有什么意思,你别想多了你。”

青石闻言哭声一停,似是没听懂他的话,一双眼睛瞪到圆溜溜。

徐月见心下满意,知道这人应该是听懂了。分外从容地起身,准备踏过门槛进门。

谁知后面忽然传来一声吼,“少爷啊!我知你的心,知道你不想让奴才担心。”

“都是奴才没用啊!”

徐月见过门槛的脚一绊,摔了个底朝天。

没救了,当真没救了。

沈衔青在府邸待了一日后,又被宫里的内侍哭着求了回去。

刚探出脑袋的徐月见知道后,又默默缩了回去。不是他不努力,实在是沈衔青忙得不行。

沈衔青一走,府邸被徐月见逛了个遍。也不知沈衔青怎么处置太后,自从围猎后,就再也没人来找过他。

徐月见为此松口气,还打算哪日出门逛逛。当然比起这个,他竟然收到了原身便宜爹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