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就不那么着急。

如果长时间没消息,再换种方法就是。

却不想几日后,他端着茶出来准备钓鱼,端膳的元芳忽然着急忙慌地跑进来,“少爷,不得了了!听说摄政王中毒了,御医都在门口候着呢!”

徐月见端茶的手一停,看着远处的晨光,想必这几日没动静必然在这等着了。

他当即搁下茶杯,福至心灵般弄乱了自己的头发,松散开衣襟。叫了一声元芳跟上,飞速往前院跑去。

正如所说,前院门口站着五六位太医,个个提着医药箱愁眉苦脸。

守着门口的青石也红了眼珠子,一边啜泣一边嘴里嘟囔着什么。

徐月见疾跑的脚缓下来,微蹙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场景。他记得沈衔青不是这会毙命的,怎么这群人跟已经殡天了一样。

“王妃!您可来了,王爷他......”青石余光看见徐月见来了,捂着鼻子就朝他跑来,说话间鼻涕都喷出来了。

徐月见瞧着默默移到一边,心说这不是有诈他自己跳湖。

“他怎么了!”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该配合的演出还是得配合。

徐月见担忧地喊了声,凑近点青石便闻到了一股生姜味。

呵,拙劣的演技。

他下意识吐槽,而后被青石拉着进了屋子。身后的太医见此还想一起去,被青石给吼了回去,这才作罢。

到了屋内,层层叠叠的纱罩下,一个壮硕的身影虚掩在其中。身影半靠在床榻上,手里握着一卷书籍。许是听到动静,他侧头看过来,半簪的长发晃动,露出锋利的面容,但由于周遭的柔光,又显得温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