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他亲到两眼泛红,沈衔青才把他放开,而后捏了下他已然软下的腰身,恶狠狠地说:“刚才说的那么狠,心倒是挺大。”

闻言,徐月见怒瞪着,抬起手掌就像打下去。奈何沈衔青皮厚,自己打疼了,他身上连个印子都没有。

“继续,打疼些。”沈衔青含着他的耳垂,热气直直地往里钻。看着对徐月见的动作,他只觉得他可爱率直。

这一下,哪还有什么力气可言。那处就跟个开关一样,一捏他就变成了面条,在这一池热水里蒸煮。

徐月见气闷地眼红,这幅身子实在过于敏感,点一点就红,麻烦得很。

沈衔青瞧他的眼睛,低头吻了下,另一个手掌盖住徐月见的肩膀,戳了下他的腰身。

徐月见腰间一痛,瞪了眼沈衔青。汹涌的水花拍打在他的身上,形成一阵窒息感。

一瞬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朵未绽放的花,紧闭着花苞,抗拒外界的一切动作。

奈何春天的号角已经来袭,粗糙的春风将它的花瓣吹开,趁着空隙,不留神滚入了一颗珍珠。

圆润坚硬的珍珠滑入花瓣,从外沿慢慢滚动两下,最后顺着花瓣的纹路滑进去中央的花瓣。

花瓣到底是脆弱的,珠子稍微晃荡两下,最外边的花瓣忍不住卷起啦了花边,打着卷惹人疼。

珠子却好似不知花瓣的意思,它在浓密的层层花边里迷了路,在中央四处乱撞,来回碰壁,不见疲惫。

来回滚动几下,珠子找到了迷宫的出口。它昂扬地吹起号角,伴随着春风的湿润,直冲冲地往出口而去。

花蕊是漂亮的、稚嫩的,见陌生东西来,颤巍巍地抖动几下,似是在说:“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