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便是直接端起桌上的酒一口气喝掉。

那床确实是从王府里出去的,皇帝这编排的故事的确有些依据。约莫也是没办法探进王府,便拿这个说事。

看青石迟钝的口吻,就知道他差点信以为真。

毕竟这床是从他的屋子里抬出去的。

当时,他从徐月见的屋子里回来后,忍不住做了那事。

又恰巧夜深人静,他想一个人住在冷冰冰的前院着实有些奇怪,府邸里的人大概也会觉得不妥。但如果他想和徐月见住在一起,他没有很好的借口。

除非......

他把目光投向睡下的床铺。

他的床塌了、坏了。

这样的话,才有可能出现之后的情况。

沈衔青察觉到徐月见望过来的炙热视线,喉间的火辣触感回弹,让他整个人有些燃烧。

“一派胡言!”沈衔青呵斥道,然后淡定地直视徐月见的目光,“皇帝放出那个消息,估计就是让百姓觉得我们圆房了,之后再放出我们未曾圆房的消息。”

“那时坊间正热火朝天地吵着这事,结果又传出这个,百姓们会有大情绪。”

这并不会让人损失什么,只是每次出门或者府门前,那些不痛不痒又让人无法忽视的视线和努力,就是大象腿上爬满了蚂蚁一样。

难受又让人没办法生气。

徐月见想到这层,再一次想挖开那渣攻皇帝的脑瓜子,看看到底藏了哪些恶毒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