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筠垂眸,带着细密的睫毛轻轻煽动:“爱妃好生无情,竟不知我的良苦用心。”

说这话时,他手里的步摇恰好碰到了何月的脸颊,让她身体一僵,只觉得毛骨悚然,凉气自脸颊传向四肢百骸百骸,不由抖了抖。

“哥,你正常点。我还没看完剧本,跟不上你。”

楚清筠一秒钟收回刚刚的状态:“你在害怕?”

“当然会怕啊,你刚才那语气真的很像变态杀人狂!”

何月想了想:“贵妃是殷诡强抢来的,按理说应该是怕的,但古文上又说她倾慕他,这是因为什么?”

邵然插嘴:“斯德哥尔摩?”

另外两人转头看过去,邵然指了指一旁面红耳赤,直勾勾盯着楚清筠的席同:“像他那样。”

他中午投喂楚清筠失败,原本失落得很,但刚刚楚清筠气场全开进入殷诡的状态,在其他人都莫名生出怯意时,席同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激动的画面,双眼放光。

何月在一旁哈哈笑道:“然哥你才发现啊,他们俩一直都是这么相处,我一直怀疑猫哥欠席同的钱。”

席同依旧盯着楚清筠看,好像在观察什么艺术品,沉浸其中,似乎没听见他们在聊什么。

楚清筠将一支红翡鹊尾金步摇插入她的假发髻,退后一步看了看,挑眉问道:“为什么是我欠他钱?”

苏雅在旁边笑起来:“因为欠钱的都是大爷。”

两个女孩心有灵犀地击了个掌。

“也可以这么说。”

楚清筠配合地笑笑:“我经济拮据,他确实资助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