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入府以来,一直都是这样对大帅毫不客气,可今日的博弈,让他立刻拉下脸:“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

不等大帅动作,五姨太尖利骄躁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程月如!”

她猛地站起来,给了坐在椅子上的月如一个耳光。

月如愣住,连大帅都一时说不出话。

这个耳光声音听着挺大,但一点不疼,也没有在月如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五姨太不依不饶,又伸出双手,那双染着鲜红蔻丹的手捏住那张漂亮的脸蛋,左右扯了扯,力道不大,声音确是咬牙切齿。

“你这个疯丫头!什么都敢说,要是再敢骂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大帅看着总是不苟言笑的冷美人脸被捏得变形,哈哈大笑:“你以为她在骂你?”

“她当然是在骂我,”

五姨太狠狠剜了对面的女人一眼,转向大帅时,又是温柔小意的微笑:“她说的时候还看着我呢,不是骂我,还能是骂您呀?她才不敢呢。”

说着,抬起手指解开了领口的扣子。

旗袍最上面的一颗扣子直到脖子,解开后并不会露出什么,但五姨太还是只盯着大帅,没给月如一个眼神。

“能伺候大帅,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杯酒我喝了!”

不知是不是酒太烈,五姨太一杯酒饮下,再抬头时,两汪水汽蓄在眼眶,脸上还是温柔娇媚的笑容,映在摇晃的烛光下,格外令人心疼。

月如静静看着她眼角的眼泪,表情有一瞬间的动容。

大帅被这样脆弱依赖的视线取悦,又用皮鞭点了点月如的手腕:“脸疼不疼?活该。”

月如:“呵。”

第三次投骰子,月如最低,大帅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