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走肉一样的阿满被同事孤立,组织老大却很欣赏他“无欲无求”的模样,逐渐把他向上提拔,阿满从一个看管仓库的普通打手一路升迁,成为一条偷渡线的小头目,负责盯着“货物”的运输和出手。

是的,他能回家了。

虽说不是台省,但也是华国的土地,他的父母把寻人启事贴满了整个华国,只要他拨通电话,或是找到警察自首,就能回家。

电影里,背部微驼的青年死气沉沉地对着墙上的寻人启事吸完了一整根烟,最终将烟头捻在上面那张朝气蓬勃的少年脸上,踏入仓库,猛敲笼门,以恐吓那些早已吓破胆的少女。

他犯了太多的罪,已经回不去了。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了其中一个“货物”的脸。

虽然被泥污弄脏,头发凌乱,可那双带着水气的温润眸子却一模一样,少女穿着染脏了的白色长裙,行动中带着点土气,盘腿蜷缩在角落,时不时抬起眼睛看看守卫。

其他的女孩们似乎以她为中心,都靠在她身上取暖。

阿满颤抖着走近,抬起她的下巴——随即被吓得一个踉跄。

是这张脸。

是无数次出现在他噩梦中,撕扯着他的心脏,让他至今还保留着痛感的一张脸。

影院中传出小小的哗然,小晚身边的同担也拍拍她的肩膀,小声道:“这个女孩好像小猫啊。”

小晚:“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