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楚鄂给本宫叫过来!”

西侯府——

“夫人,小侯爷怎的还没回来?”如月担忧地看着侯府门口,“不会是出事了吧?”

谷氏双手绞着手绢:“应该没事,再等等。”

实际上她的心里也有些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张公子!张公子!”

如月看到门口跑来一个人,手里还拿了封信。

是高济。

“高济,张公子看不见也听不见了,你找他有甚事?”如月心情万般复杂。

高济这才想起来,他低下头:“这是唐公子给张公子寄的信。”

如月刚想着怎么才能告诉沈何肆,就听到了声音。

用黑色的布蒙着眼睛的沈何肆正坐在轮椅上,被一个下人推来。

听到轮椅停下的声音,沈何肆道:“我要去找奕秋,劳烦你们在侯府等着莫要离开。”

如月走到沈何肆面前,用信封碰了碰沈何肆的手。

沈何肆感受到了那东西的材质,道:“如月看看写着什么,把大致内容写在我手上。”

如月听话地打开信,从头到尾细细地看完后,在沈何肆手心写下——桀故打了胜仗,可以再有五日便会到启邑,到时候就听你的。

“……可能等不到我了,让他们听奕秋的。”沈何肆说着弯起了唇,示意下人推着他继续走,“告诉他们保护好奕秋……也保护好侯府。”

谷氏看着沈何肆的背影,用手绢拭干眼泪。

“夫人,怎的了?”西侯从房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