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倒吸一口冷气,眼睛都红透了。

而浑然不觉的温淮还在疑惑:

“怎、怎么了?”

他以为贺之川的症状愈发严重了起来,努力想去够到抑制剂,然而徒劳。

“大夫说,你如果是成年后的第一次易感期,不建议用抑制剂,好像会适得其反。”

“所以,”

“你……你是不是第一次?”

贺之川不是。

本来没有伴侣的alpha不应该存在这样的情况,可是贺之川日日夜夜都在想着温淮,恨不得把对方的名字刻在骨头上。

因而早在高考之后,他就已经经历过一次漫长的易感期。

当时他在医院的隔离室待了整整一个月,唯独靠手机里温淮的几张照片勉强着存活了下来。

而现在……

贺之川拉过他伸出去扯袋子的手,仰起头,很费力地说道:

“不要它。”

温淮被他的眼神刺了一下。

beta去药店的时候亲眼目睹了抑制剂的针头有多长。

他还是心软了。

唇瓣相触的那一刻,贺之川感觉自己浑身的细胞都张开,冒起更灼热的火焰。

缺乏alpha生理知识的温淮,将会无比后悔自己几分钟前做下的这个决定。

二十多个小时过去。

alpha的兴奋没有丝毫的减退,温淮则犹如一尾脱水的鱼,满身都是汗,软绵绵地陷在床里,哭都哭不出声。

他呆滞的目光随着贺之川的动作一晃一晃,生理反应地咽下男人喂过来的水。

这整天的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进食。

待贺之川的神智稍稍恢复,才打电话订了餐。

“乖,老婆好棒。”

贺之川抱着他开门取餐,只给人披上一张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