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

“宝宝、我的宝宝、好乖。”

对面全然不知悔改,反倒愈演愈烈,发出响亮而黏糊的亲吻动静。

“神经病,滚。”

温淮忍不下去了,立马挂掉。

他心跳很快,很大因素是因为怒气,愤意和羞辱感冲上头顶,叫他咬牙切齿,攥紧拳头。

混蛋、变态。

“咋了?”

林清清还以为自己没吹干头发耳朵进水了,刚才温淮好像是字正腔圆地吐了脏话吧?

“温淮,谁啊,惹你这么生气?”

“诈骗电话。”

温淮一呼一吸,勉强缓和神情。

“这些骗子是挺烦人的,你搞个骚扰拦截,直接不接就行了,犯不上生这么大气。”

林清清伸手给他抚一抚后背:

“我还以为,你没有脾气这个东西呢。”

“我脾气不好的。”

这倒确实,他没说假话,至于他选择不发脾气的情况,只能是那件事完全不值得。

“唉,这样也好,你开心就行啦,人生难得自己乐意嘛。”

话音刚落,温淮的手机上又来了一条新消息,措不及防地点开图片,男人微微发红的指间,是几片粘稠的白浊。

温淮快疯了。

他再次把这个号码拉黑。

军训的最后一天,训练懈怠不少,开完表彰大会,基本上就散了。

温淮抱着平板电脑去咖啡厅,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画画。

林清清则戴着耳机追剧,对他这么用功很不解,瞥了眼,发现他在勾勒一张首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