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绞尽脑汁回忆了下年少不懂事时看过的一些霸道总裁文,构思着继续道:“世人皆道她早已在流放途中死了,你也没了牵挂,一路尸山血雨杀到了如今的位置。但你却因深深迷恋着她而无法释怀,暗地里派了无数人去搜寻她的下落。”
李婧冉用一句老土的经典台词结束了她的联想:“直到今天,她再次出现在了你的生命中,就像一束光照亮了你的全世界!”
说罢,她便见严庚书面色有些古怪。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四目相对,一片寂静。
一秒。
两秒。
三秒。
李婧冉眼睁睁看着严庚书的唇角颤得越来越厉害,随后仿佛无法自抑般微偏过头,把脸埋在手掌间笑得浑身颤抖。
自两人认识以来,李婧冉经常见到严庚书的笑容。
他勾唇笑时,会习惯性地微微眯起眼,卧蚕饱满,衬得上头的朱砂红泪痣愈发夺目。
分外俊美,但却不含温度,虚伪得如同一个假面。
毕竟他对外向来装成了那副斯文模样,未语先笑却让人心惊肉跳。
可如今,李婧冉却看到严庚书笑得前仰后合,露出的牙齿雪白亮洁,顿时冲散了他由于高挺骨相带来的不可接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