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党一脸正色道:“正是。祭司大人与摄政王均为您操办过宴会,不若以您的喜厌为准。”
严党补充道:“不知长公主您,是更喜欢大祭司呢,还是摄政王?”
这句话中的歧义让李元牧按太阳穴的手指都顿了下,面色不善地瞥了眼说话的两位臣子。
天凉了,朝堂上有些旧人也该给新人腾位置了。
李婧冉听着这句话,呼吸也是一窒。
明明是在问她喜欢谁组织宴会的风格,怎么问出口的话居然如此......暧昧。
倒像是在问她,裴宁辞与严庚书,她更喜欢谁。
她情不自禁地看向玉阶之下的二人,正巧迎上了他们注视着她的目光。
严庚书朝她勾唇一笑,卧蚕上的泪痣夺人心魄,低沉的嗓音里带了几分蛊/惑:“长公主,您当时可是说,无人能及臣啊。”
小黄“咦惹”一声,点评道:「宿主,他故意的。这男人就是太清楚自己皮囊的优势了,他居然当众勾/引你诶。」
「哼哼,这种不守男德的男人就应该被套上项圈锁在床头,小黑屋囚禁安排上。」
小黄转而又夸夸:「瞧瞧人家裴宁辞,这么清冷高洁,就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出卖色相......」
话音未落,小黄卡壳了。
裴宁辞的确并未如严庚书般,如此直白地撩拨他。
裴宁辞只是轻轻抬眼,那双浅金色的眼眸凝她片刻,嗓音清冷中带着些妥协的央求,唤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