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自是只能有一个,任何试图东施效颦的人,都该死。
李婧冉只觉喉口干涩。
小黄说得没错,她万万不能被李元牧发现自己是冒牌的华淑长公主,不然等待她的就是万劫不复。
她很轻微地眨了下眼,悄悄往旁边不自在地挪了下,这并不明显的举动却被李元牧敏感地捕捉到了。
他拉着李婧冉的衣角,矮下身往她膝上一枕,轻蹭着她道:“阿姊放心,不论你变成何样,只要你还是你......”
李元牧仰躺着望她,目光里有爱恋也有独占,他缓慢地扯出一抹笑:“我至死都爱你。”
李婧冉生怕让李元牧看出一丝一毫的异样,她竭力让自己放松下来,以指为梳轻轻梳着他的发丝,反问道:“乖乖,你如今都尚未满冠笄之龄,怎生就谈起生啊死的?人的一生很长,兴许再过个几年,你就会遇到真正心仪的女子,又谈何一辈子呢?”
兴许是作为律师的本能,李婧冉听到类似这种时间期限模糊不清的事物,就会下意识产生一丝抵触情绪。
又或许不是职业病,而是遗传自她的母亲。
这就像是她爸在情人节当天给她妈表白,手捧鲜花巧克力,深情款款说:“老婆,我永远爱你。”
李母那时还没被查出淋巴癌,她只双手抱胸,挑剔地上下扫视他一眼,而后道:“永远?永远是多久?你口中的爱指的又是什么?好歹也是跟我打了这么多年官司的老对手了,我真为你的专业水平感到担忧。”
李父有些无奈,推了下眼镜,换了种说辞:“我愿意用‘爱’为你设立质押,担保这段感情的长久与忠贞,并在婚姻有效期限内,保证你是享有占有、使用、收益、处分权的唯一当事人。”
李母这才算是接受了他的说辞,接过李父手工制作的巧克力时,还习惯性地说了句:“你以后别做餐饮业。没有标示原料和各种功能配料的具体名称,消费者有权通过食品安全法向你索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