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辞脑中那一刻浮过了许多关于他生母被欺辱、前任祭司奸.淫.幼童的情景,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再次睁开眼时顺着大可汗的意思一字一顿道:“我是个被强女.干都能糕潮的贱.货。”
大可汗闻言哈哈大笑,神色几欲癫狂。
他左右已经活不下来了,如今也已无所顾及,只是在死前尽可能地肆意享受着折辱他人的快感。
大可汗掐着裴宁辞的脖颈,凶相毕露:“说,求我□□。”
裴宁辞的咽喉被他掐出了青紫印子,空气都变得稀薄,但他自始至终都没挣扎,可是嗓子也半天都发不出声响。
大可汗手背上青筋狰狞,他猛得俯下身正想继续威胁裴宁辞时,一根细金针却在“嗖”得从他身畔擦肩而过。
假设大可汗方才并未身子前倾,这根针如今已经整根末入他的脑子,夺了他的命。
大可汗的目光顿时朝不远处在悬崖口逼近的严庚书望去,方才他已经逼得严庚书将所有亲兵都退至十米外,如今这小范围内只有他的人、被吊在悬崖处的李婧冉,和裴宁辞严庚书。
严庚书方才等了许久的时机,谁曾想竟被大可汗无意间躲开了,并且触怒了大可汗。
大可汗目光一狠,李婧冉心中骤紧,下意识地想躲却根本无从去躲,下一刻便被大可汗捏着匕首反手就是一刀。
“噗嗤”声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李婧冉的第一个感受是麻木的凉,随后才觉腹部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拉扯分裂着,仿佛连肠子都要被扯出来,排山倒海的痛意让她几乎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