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李婧冉似乎适得其反。
对李元牧这种君子有效的方法,只会让严庚书变得更加病态。
“急什么?”严庚书笑得散漫,从她的眼睛吻至她的鼻尖,最后和她唇齿交缠。
此时月色正好,晚风微歇,他咬着她的唇,又是很深的一记,含糊道:“夜还很深。”
方尔南在长公主府留宿了一整夜,严庚书沾了她的光也留了宿。
李婧冉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了,从手腕到脚踝都是深深浅浅的痕,瘫着任由严庚书清理一片狼藉。
严庚书此刻变得格外好说话,不论她怎么骂他,他都只好声好气地应下,态度分外和善。
李婧冉骂他:“你个混账。”
他好脾气地应道:“你说的对,我是个混账。”
李婧冉啐他:“你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他颔首:“我是小人。”
李婧冉控诉:“你不要脸。”
严庚书犹豫了下:“我可以当作一种褒奖吗?”
李婧冉感觉他的脸皮简直比长城还厚,尽管早就知道他是那种人骚嘴贱的性子,此刻还是被他噎得够呛:“.......严庚书!!!”
严庚书笑了下,收拾好床下的衣物和污浊后,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嗯,我在。”
由于各种不可抗力因素,李婧冉原本想在翌日清晨就进宫把明沉曦接回来的,谁知愣是拖到了晌午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