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冉只觉心跳在那一刻快得要跳出喉咙口,严庚书的相貌和声线条件摆在那里,要蛊惑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
他平日里总以强硬霸道的姿态示人,如今退让时便显得格外动人。
况且严庚书虽做服软状,但他骨子里的骄矜不减,那双丹凤眼是与生俱来的贵气,颇有一种又痞又劲的感觉。
就像是一个劲地往她的麻经上捅,让酥麻感一路从她的指尖流淌到她的天灵盖,连血液都变得沸腾。
严庚书在给她一个权利。
一个让她衣衫整齐地站在床边,欣赏他被折磨得紧绷又难耐的模样。
李婧冉依旧没说话。
“咔嗒”一声,她挑开了香膏的鎏金盖,幽幽的兰花香静谧地在屋内流淌。
她垂着眼,勾了一块艳粉的膏体在指腹间揉化,轻嗅了下,淡声道:“忘了告诉你,我不喜欢这香膏的味道。”
“总让我想起一些不那么美好的回忆。”李婧冉轻声喟叹,影射他先前将她送人的恶劣行径,话说出口后果真瞧见严庚书的面色白了几分。
她朝他和煦地弯了下唇,俯身在他唇角轻轻亲了一下:“所以你的计划不可行。”
李婧冉以为她是在宽慰严庚书,隐晦地表示他不用退让至此,谁料严庚书听了她的话后反而面色更差了。
他将这档子事和她的原谅划上了等号。
她愿意占有他,就代表她原谅了他,能够宽容地不计前嫌,再给他重新赎罪靠近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