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吃饭了,还又蒸了一个鸡蛋糕,当着陈寄北的面全吃完了。

看看她面前的鸡蛋糕,再看看自己面前清汤寡水的素炒白菜,陈寄北不由低声:“媳妇儿。”

夏芍头都没抬,从兜里摸出一张纸——“准备交代了?”

陈寄北抿紧薄唇,没有说话。

能憋是吧?看不憋死你!

夏芍把纸条收回兜里,也不管对方,下了饭桌直接去写字桌边铺纸磨墨。

陈寄北就敛了眸,一样样把东西收拾下去,刷完碗,又站到她旁边,“在写什么?”

夏芍本来没想理他,想想他会刻章,又一顿。

只是不长嘴太气人了,最终她还是没和这男人说话,只在纸上写了行字,问他能不能刻。

陈寄北看了看,“你们车间要用的?”

夏芍没说话,也没看他,一心琢磨着哪个更加好看。

陈寄北就沉着眉,自己往下说:“刻章应该是印在袋子上的,要不要加点花纹?”

有些人脑子转得就是快,一看内容,就知道要用在哪里,问也能问在点子上。夏芍的确想过要不要在上面添点花纹,不用多,能将几个字承托起来就行。

夏芍没说话,那边陈寄北已经自己拿出了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