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说,就低垂着眼帘不时挨两下,像个求抚摸求安慰的大狗。每到这个时候,夏芍总是忍不住心软,由着他挨,有时候还会主动抱抱他,摸摸他的头。

谁叫这男人放在她前世,也就是个上大学的年纪,谁叫他还比她这具身体小一岁。

然后挨着挨着,男人的吻就像这刚烧起炕的屋内一样开始升温。

这回夏芍踩刹车了,一口啃在男人嘴唇上,“还没吃饭呢。”

陈寄北被她推着不得不退开少许,一双漆黑的眸子就定定看着她,唇抿起,显然不太情愿。

想想酒厂那件破事,夏芍抬手摸摸他发顶,“等晚上的。”

这就是承诺了,男人闻言,抿紧的薄唇总算放松少许,只是依旧没放开人,就这么默不作声抱着。直到夏芍第二次推他,他才松了手,放夏芍去做饭。

之前渍的酸菜还不到时候,倒是辣白菜已经可以吃了。

夏芍本就会做辣椒酱,没有直接涂抹辣椒面,而是调成酱均匀地抹在每一片叶子上。做好的辣白菜被染成了淡淡的橙红色,咸辣爽口,细品还有苹果的甜香。

夏芍又炒了个热菜,两口子吃完饭刷完碗,已经六点多了。

既然有了主意,陈寄北没再耽搁,饭后就切了几块木料,研究怎么等比例缩小。这个做起来比大号的木桶还要细致,直到他开始收拾工具,也只做出了两片木叶。

“才七点半?”夏芍抬头看了眼小座钟。

话刚说完,就发现男人眼也不眨看着她,黑眸幽深,眸底隐有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