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芍服了他了,她就说前几次每次差点擦枪走火,他怎么都能硬生生忍下来。

反正这男人今天没喝酒,再凶也凶不到哪里去,不吃白不吃,夏芍勾住男人的脖子就吻了上去。不仅吻,她还伸手去扒男人的衣服,不多久就把人扒得只剩了件背心。

屋内的空气微凉,男人的身上却是滚烫的,匀称的肌理下跳动的全是年轻男性旺盛的荷尔蒙。

夏芍这回摸得光明正大,还没好气地在男人唇上咬了一口,“你以前是不是晚上偷偷抱我了?我说我怎么做梦总梦到趴趴熊长腹肌,摸着还有些熟……”

话没说完,人已经被压在了炕上。

夏芍一开始还能回应,能勉强与对方的唇舌打个平手,几个回合之后就只剩下承受的份儿。

等男人真的凶狠起来,她才发现对方之前还是收着的。

满室暧昧的喘息中,夏芍迷乱地试图抓住点什么,却只撞到坚硬的炕桌。撞得桌上盘碗叮当,连蛋糕上的蜡烛也倒了下来。

“抱歉。”男人停下来,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哑着声音又确认了一遍:“可以吗?”

夏芍没说话,只低头去寻男人的薄唇。

后面的事情夏芍记忆有些模糊,只记得有点痛,痛得她想踢人可又踢不到,只好低头去咬男人的肩膀。到了后面她坚持不住,男人又从行李架上拽下被褥,把她放到了被褥堆里……

柔软的被褥一层层,托着她,也承担去大部分冲击。

可夏芍脑子里昏昏沉沉,还是只剩下一个想法:谁说没喝酒就不凶了?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