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回家,她和陈寄北提起这件事,陈寄北只是皱眉,“他该吃个教训了。”

没想到刚进门洞,就看到何叔蹲在她家院子里抽烟,眉心皱纹深刻。

看见两人他连寒暄都省了,直接问:“我听说郑大奎出事了,二立是不是也跟他在一起混?”

“这么快,就连您都听说了?”夏芍有些意外。

“不是听说,是二立那小子中午突然跑回家,回家就病了,我找人打听的。”

“二立病了?”陈寄北也没想到。

何叔叹气,“病了,一直冒冷汗、发低烧,嘴里还说胡话。你何婶儿找邻居老大夫看了,说是受了惊吓,这事要跟他一点关系没有,他能吓成这样?”

他揉揉眉心,看陈寄北,“你实话跟叔说,他是不是也去耍钱了?”

陈寄北没否认。

“这个小兔崽子!”何叔气得在原地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又问:“那你这几天找他挖地窖……”

“夏芍的主意,前几天二立赌/钱被抓,第二天郑大奎又去找他。”

何叔没想到何二立已经被抓过一回了,“我就说他那小身板儿能干啥,挖地窖怎么不找我找他。敢情是怕他又去赌,找点事儿拖着他呢,这个、这个……”

实在不知道怎么骂了,他转头看向夏芍,“这事多亏你,叔改天再来谢你们。”

知道儿子也差点出了事,他哪还能待得住,急匆匆告辞回家。

一进门看到何二立还躺在炕上发抖,他去院子里找了跟小棍,照着何二立就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