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记忆里，可是看到姜落怎么折磨秦修的。

作为千年前的老版龙傲天，他自是有仇必报，就姜落对秦修做的那些事情，足够她死好几次了。

秦修起身，眼神复杂从姜落身上扫过。

“不必，老祖我们走。”

老头瞪他。

“小子，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心慈手软早晚给你带来灾祸。”

那女娃不是良善，日后定还会为难秦修。

秦修默了默。

“他救过我。”

秦家被灭门，一夜间三百口人尽数消失，他从高贵的秦家公子沦落拍卖场，同畜生般受尽屈辱折磨。更有垂涎他美貌的变态魔修虎视眈眈，若非姜落买下他，落入魔修手中，他下场未必比死还好。

更不用说如今能同老祖相遇。

尽管姜落救他目的不纯，却也免他于噩梦。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行事可任凭喜恶，却也该分清恩怨。”

他放她一次，就当偿还她昔日救命之恩。

至于仇怨。

下次再见，杀了便是。

老头愣了一下，颔首。

“不愧是老夫乖孙，恩怨分明，如此方不被因果纠缠，不因心魔而坠大道。”

顿了顿，古怪看了秦修一眼。

“不过，你真不是对她……”

外面来人气息越发逼近，甚至还有金丹修士。

老头掂量自己能力和秦修境界，只得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