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远洲后知后觉是方才的话出了差错,“怎么了?我说笑呢,我不会寻……”
“我知道。”宋卿时打断他。
她只是不受控制地想到上辈子引发误会的那封信,新欢吗?不,他不会,至少未来七年里他的身边都不会出现新欢。
以他们身份地位的差距,他想寻新欢亦或是纳妾都无需通知她,无论何时都可以,就像上回四嫂说的那般,子嗣为重,甚至作为主母,都要为绵延子嗣而给丈夫纳妾。
可他却没有。
就连他与柔嘉郡主的那点关联似乎都是一场误会,他已然做到了一个丈夫对妻子最基础的忠诚,所以她现在在生哪门子的气?
但是一直以来的疑惑得不到解答,便像是一根刺扎在她的心里,时不时就会去怀疑其中的真实性以及她们之间的关系。
可她总不能问眼前这个尚未经历过一切的“魏远洲”吧?问他七年后的事,他保管会怀疑她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而且就因为这个对他生气,他也未免太无辜。
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全然落在魏远洲的眼睛里,他下意识搂紧她的腰肢,就那么抱着她坐到了长榻之上,“杳杳,我真的不会寻别人,我既娶了你,那么我这辈子就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宋卿时嘴唇动了动,下意识反驳:“话说的好听,等你对我没了新鲜感……”
他挽过她耳边方才蹭乱了的头发,喉结轻滑了一下,沉声道:“若是没了,我方才还会对你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