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她忍不住喃喃。
十几年前,她的父亲就是死在澧朝与楚饶战后议和的路上,父亲死后,由此引发的蝴蝶效应几乎影响了她整个人生,故而她打心里厌恶战争。
又会有谁会喜欢战争呢?没有人会希望在战火硝烟中四处逃生,如今这种人们安居乐业,吃得饱穿得暖,生活过得美满幸福的日子难道不好吗?
为什么要试图挑起战争呢?
用过饭后,药效上来,宋卿时困得打了个盹儿。
奔波了几日,她本就身心疲乏,脑袋一沾上枕头,无知无觉地就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过来时,环顾四周魏远洲已经不在了,她不知在什么时候就被抱上了床,身上还披着一层薄被
试探性摸了摸额头,发现已经退烧了,那股强烈的不适感也褪去了大半。
她起身穿好鞋子,打算去倒点儿水喝,就在这时魏远洲从外面回来,胳膊上了木板用绷带固定,后面还跟着一身飞鱼服饰的卫善,两人的视线隔空对上,对方递过来一个友好的微笑。
宋卿时喝水的动作一顿,注意力落在他的胳膊上:“你的手?”
魏远洲还没回话,他身后的卫善替他开了口:“本来就是要固定的,魏大人为了能够全心照顾你,就瞒着一直没处理,若不是我来催他,这手他怕是不想要了。”
“没他说的严重。”魏远洲接着他的话立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