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时呼吸一紧。
魏远洲的唇瓣贴着她的耳垂,嗓音低哑:“这才叫捏。”
说话间,他独有的气息喷洒在耳朵里和脖颈间,同时,他手上证明自己的动作就没停过,时轻时重,宋卿时只觉得痒,“你别……”
这一声埋怨里带着委屈娇嗔,恰到好处点燃了年轻男人心里的兽性,眼睛里满是侵略的精光,“别什么?”
“是别在你耳边说话,还是别捏了?”魏远洲喉结轻滑了一下,眸底蕴着潮涌。
他轻佻的语气与淡雅的长相形成鲜明对比,流露出几分浪荡子的风流韵味。
宋卿时睫毛不停颤动,感觉周围空气越来越稀薄,微凉的气温也逐渐攀高,连带着身体也开始发热,不自觉并紧了双腿。
宋卿时从未觉得他这般坏心眼过,她对他有些恼怒,同时又因为身体的变化而觉得无比羞赧,舒服和羞耻间来回挣扎,咽了两回口水,原先自然垂在腰侧的手攀附住他粗壮的手臂,往下扯了扯。
她仰头看向他,目光灼灼,想要让他松手别再折磨她:“你别欺负我了……”
“欺负?我只是在为自己辩驳。”魏远洲敛眸。
光影交错,身后人五官轮廓更显立体,睫毛浓密衬得那双炯炯有神盯着她的眼,如豺狼虎豹,毫不避讳,美貌能让人忽略掉所有,连同他现在在她身上做的恶。
不多时,他伸手挑起置物架最上面那件贴身的小衣服,手把手贴上她的肌肤,两根细带虚虚挂上细嫩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