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还真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想起她方才在床榻之上,就差点因为身体使不上力气而差点摔了的事故,抿了抿唇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的确,若是因为一时羞涩拒绝了他的帮助,等会儿不小心摔倒了头,那后果可比大白天被他看光身子要严重得多。
“而且,若是又有人……”说到这儿,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似是对那日的事还耿耿于怀,可又怕再说下去会挑起她不好的记忆,及时止住了话头。
沉默良久,他才重新启唇:“总之你必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们是夫妻,有何不可?”
男人自己仗着腿长跨过木桶,眨眼间就到了她跟前,两个拳头的距离,他的气息飘过头顶,居高临下道:“我帮你脱。”
闻言,宋卿时吓得花容失色,局促又恳切地要求:“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魏远洲没再说什么,甚至特意背过身去,没直勾勾盯着她看,给她留了体面自己褪去衣裳。
不久,安静的屋子只剩下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还有两人微弱的呼吸声。
忽地,魏远洲轻启薄唇:“水快凉了。”
听到这话,宋卿时心跳如擂鼓,深知再故意磨磨蹭蹭就不好了,而且就算再怎么拖延时间也改变不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