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他这般婆婆妈妈交代这么多,宋卿时忍不住调笑:“好好好,你的话怎得这般多。”
“是啊九哥,你就忙你的去吧。”魏舒禾小声接话道。
谁料,对方一个轻飘飘却充满了压迫的眼神瞥过来,魏舒禾立马就闭了嘴,行行行,他们夫妻说话,她就不该插这个嘴。
最终,两拨人分开而行,魏远洲上楼应酬,她们坐着小憩一会儿后就打道回府了。
但不知何时受了风,隔日一早宋卿时便觉得嗓子有些不适,干涩犹如泥巴地,饥渴难耐,无论灌进去多少温水下去都觉不够。
绿荷端着药碗,撩开帘子朝着床榻的方向靠近,柔声道:“娘子,先喝药吧。”
许是见她难受,忽地想到什么,便提议道:“可要唤主子爷回来看看?”
宋卿时斜倚在床边,用指尖轻轻揉捏喉咙的软肉,闻言笑道:“他又不是大夫,唤他做什么?”
明日他该休沐了,今日应当会回的早一些,这个时候远远还没到放衙的点儿,一点风寒罢了,何必去烦扰他。
其实晨起时宋卿时就觉得有些不适,魏远洲也发现了端倪,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并未发烧,但他还是不放心,本想叫府医过来瞧瞧。
但她给拦下来了,以为是冬日空气干燥喉咙才不舒服,就只是简单喝了点水便继续赖床睡过去了。
谁曾想,等再次醒过来,这脑袋瓜嗡嗡的,就连嗓子眼也跟被火烧过一般,咽一口口水都觉得酸涩疼痛,没法只能先叫人去婆母那告病,再请了府医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