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人没看管好雪团子让它跑了出来,确实是她的疏忽,她无法辩驳。
这时,却有人抢在宋卿时前头发了话:“孩子?才多大?”
“年纪小,便可动手虐猫?年纪小,便可在出事后逃之夭夭?年纪小,便可置身事外?”魏远洲眼中几变风云,语气已是压抑了七分,但听在耳中仍觉刺耳可恐。
夏氏急于拿猫定罪,无非就是想要包庇那四个孩子,隐瞒其虐猫的不堪事实,魏远洲的这番话相当于不顾双方的脸面,将背后的不堪摆在明面上鞭挞。
此事说小了,是几个孩子童心未泯,和猫闹着玩;说大了,便是天生坏胚,缺乏教养,再严重些可能还会毁了这孩子的后半生,试问谁会愿意让自家孩子跟这样潜在的隐患交往?
无论哪一种,传出来都不好听,小小年纪便能做出这等泯灭良心的举措,等长大了还不知道会惹出何等残忍的祸事。
夏氏脸色变了又变,深呼吸几回,表情从不自然变得有些狰狞,一时找不出他话里的漏洞,只能另辟蹊径道:“内院的事,容之你掺和进来怕是不妥吧?”
“除夕动杀孽,怕是更不妥吧。”
魏远洲轻掀眼皮,冷漠地觑了夏氏一眼,犀利的气势逼得人不由得退缩。
眼见气氛越变越沉重,而大房大夫人却迟迟没有开口化解矛盾的意思,还隐隐有几分任由事态发展的看戏姿态,到最后只能由三夫人来当这个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