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宋卿时下意识提高了声音。
魏远洲的情绪向来稳定,遇事从不言行相悖,弄清楚原因后,身子顺从着她的力道往她靠得更近,薄唇紧跟着轻启:“世子邀约推辞不得,非我主动前去。”
“整个宴席一炷香不到,与世子的谈话也是在单独的包间,期间我与旁人未曾有过肢体接触,酒也只喝了一杯。”
“至于你说的香味,应当是敬酒的姑娘身上的。”
宋卿时觑他一眼:“姑娘?”
“她倒的酒我没喝。”魏远洲答非所问,却又直击她的内心。
他一字一句解释的明明白白,自证清白的话语也禁得住推敲。
宋卿时本就不是怀疑他跟别的女子有什么,但是怕他误会自己对他不信任,故而转正身子面向他,握着他的手严谨道:“我只是吃醋,不是怀疑你。”
二人的双手紧紧交缠,男人稍高的体温透过接触的皮肤传过来,湿热又温暖。
宋卿时睫羽颤颤,心慌意乱地等待着他的回应。
谁都不想被怀疑,不被信任的感觉会很难受。
“为夫明白。”魏远洲目光沉沉,笑意从喉间逐渐溢出:“毕竟夫人身上的醋味太浓,犹如刚从醋坛子里捞起来。”
这话逗笑了一直绷着脊背的宋卿时,银铃般空灵的笑声阵阵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