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问了两句白日里有关宋秋池婚宴的事,随后意味深长地瞥她一眼,道:“松花酒好喝吗?”
宋卿时闻言惊异,下意识偏头嗅了嗅衣领,来之前她特意沐浴换了衣裳,还用了香薰熏了头发,临走还叫绿荷认真闻了好几遍,怎么还会有味道呢?
一想到自己喝酒的事被看穿,她不由得埋怨起魏远洲来,若不是他过分缠着她,耽误了时辰,哪里会没有时间洗个头彻底散去味道?
宋卿时的小动作落在精明的谢氏眼里,无异于不打自招,笑了笑:“喝酒无碍,只是切记别贪杯,醉酒易误事。”
谢氏让人将酒庄送来的酒分发下去,就是让人喝的,不至于会因为喝了酒就责怪于她。
谢氏对于饮酒作乐的看法,与魏远洲相差无几,小酌怡情可以,大酌伤身便不值当了。
宋卿时颔首,讪讪道:“儿媳记下了。”
坐在圈椅内,谢氏手撑在其上,食指抵在太阳穴轻轻揉捏舒缓疲惫,缓缓道:“你与王氏和李氏二位妯娌相处如何?”
宋卿时不可能说处的不好,也不想昧着良心说处的好,怔了一会儿,折中说了个:“还行。”
她语气里的勉强谢氏听得明白,二房那两位没什么坏心眼,却都是争强好胜的主,比来比去要争个高下,跟夏氏年轻时一个德行。
“我方才说的话同样适用于容之,你们抽空也记得去看望看望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