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此事,宋卿时顿觉不高兴了,脸一下子就垮了下去。
魏远洲瞬间拧眉:“出什么事了?尽管说出来,夫君替你撑腰。”
谁料,宋卿时竟深深叹了口气。
她的身子软下来,脑袋没什么气力一般搭在他的肩颈处,手指拨弄着他衣服领口的绣纹,喃喃道:“我有些羡慕宋秋池。”
“为何?”在他看来,宋秋池样样都比不过她,何来羡慕?
宋卿时脑子发懵,自然是他问什么就答什么,乖巧真实得不像话:“无论她做什么,都有她娘护着有她爹兜底,有家人护着的感觉真好。”
魏远洲默了,安慰的话哽在喉间。
看来是今日参加宋秋池的婚宴,触景生情了。
他深知,亲人的位置无人能替代,也不是一两句宽慰的话就能释怀。
喝醉酒的人,就跟个小孩似的,需得轻声细语地哄着,魏远洲毫不吝啬自己的温柔:“我们成了婚,我便是你的亲人,我会护着你。”
宋卿时绞着他胸前的衣裳将脸埋得更深,闷声闷气道:“夫君真好。”
魏远洲被她拱得心口发痒,却舍不得推开她分毫,只能认命般搂着她不撒手。
最后,是她自己太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姿势,脖子发酸僵住了,不得不推开他。
迷迷糊糊听到一声闷哼,宋卿时揉着脖颈的手一顿,意识到是她不小心碰到了他左臂的伤口,着急忙慌问:“可弄疼了你?我瞧瞧。”
一言不合,她动手扒起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