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嘴为什么老在不正经的地方实诚?我刚才问你的正经问题为什么不回?”宋卿时在他的眼神示意下,乖乖伸出一只手让他给她套褙子。
几个步骤下来,她越来越有股魏远洲把她当作女儿照顾的错觉,事事亲力亲为,怎得她还不会穿衣服不成?
“我方才说的不是正经事?”魏远洲眉眼认真,回答的语气却随性自在。
找女医调养她的身体自然是正经事,她指的又不是这个,看来他又想转移话题了。
“所以是不是呢?你倒是回答啊。”她不免有些着急。
魏远洲放在她腰间的手逐渐收紧,不知道在犹豫些什么的眼神有几分空洞,似在透过她在回忆些什么。
她深深凝着他的眼睛,略带期望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嗯?”
“是。”这次,他回答得很斩钉截铁。
宋卿时努努嘴,眉峰微扬:“那你方才犹豫什么?犹豫就显得不真实了。”
魏远洲长手一伸,替她将几根翘起来的发丝梳理平整,答:“若不是的话,我能是为了谁?”
“你觉得,谁还能让我为了她干出偷听的丑事?”说到这,他自己似乎也觉得这般不体面的行为有失身份,唇角勾了勾。
虽然他之前就已得知陛下命人找寻女医的动向,但是总得有个由头接手这事不是?而一场恰当的偷听是他顺理成章接手又不显得刻意而创造的契机,还能在陛下面前留下个为君分忧的印象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