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呼吸打上耳廓,周郁白听见他说。

“不论失忆前,还是失忆后,我的喜欢只有一个要求。”

“这个人是周郁白。”

喜欢的前提,这个人得是周郁白。

他忘了就慢慢陪他想起来。

一天两天三天,一月两月三月,一年两年三年,甚至是未来的每一天,是周郁白就行。

谢星沉蓦然笑道,“郁哥,结婚吗?”

周郁白大概永远也忘不了当时的感觉,心率失衡,大脑空白了一瞬,为了那两个字恍惚,放在以前不婚主义的周总只会嗤笑。

现在嘛。

他睨了眼客厅里毫无所觉的谈论婚事的两家父母,深邃的眉眼上扬,眉宇痞气,就这么大胆的亲了上去。

吻上了他戒不掉的尼古丁。

“那剩下的日子里,我会多招待小星星的。”

谢星沉眉眼弯弯,嘴角被他堵住,气音泄露几分,“什么叫剩下的日子,郁哥你得换个用词。”

“嗯,换。”周郁白无条件听从,“是婚后日子。”

被他吻住的小混蛋不消停,翻着旧账调侃他,“我记得郁哥是个不婚主义。”

周郁白諵凨很淡定,“你说错了。”

“哪里错了?”

“不婚主义这点。”

他笑得痞气,不正经的模样,语气却无比认真,“纠正下,我是星星主义。”

不婚主义?不,他是星星主义。

什么不婚。

遇到他,周郁白就得昏了头。

无条件信仰、贯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