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腰怎么就是个男孩子呢?

谁能不馋呀。

门已经开了,他思绪飞舞的时候,隔间旁的两道脚步声随着说话声越来越近。

谢星沉拉了人进来,才忽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们为什么要躲?

又不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种心虚到要躲的反应是怎么个回事?

可现在两个人都躲进来了,再出去不是更奇怪了么,人的死法有千万种,唯一有种不愿面对的就是社死。

“里面没人啊,在外面?”

“怎么可能?我刚刚开门的时候听到动静了,一开门就没有,这不是很奇怪。”

“…应该没人会躲到隔间里吧,难不成开窗跑了?”

“他们跑什么??换个地方去打架?”

“要不开门看看吧。”

脚步声越来越近,谢星沉听到他们旁边的隔间被打开。

“没有。”

他视线下移,透过下方的空隙依稀能看见男人的皮鞋在门前停下。

对方只要轻轻一拉门,就会发现这间隔间上了锁。

什么情况下,隔间会上锁,这里又只有他们出入过。

谢星沉收紧了手,呼吸一沉,满脑子都是他社死的画面,也就没看见身前少年的耳垂越来越红,一捏就能滴血。

狭窄的单间里挤着两个大男孩。

个子高、身板硬的两个男生一进入这个只能容纳一人的小隔间霎时挤压了空间,好像动一下都能嗑碰出声音。

由于身高原因,林羡知站在他前面,就等于镶嵌在他怀里一样。

稍矮他半个头的少年身体僵硬,腰上扣着双手,因着主人波动的情绪,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