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弯刀出鞘的瞬间白袍人发出一声惨叫,他拿刀的手无故被斩断,血飞溅出去在半空中凝结成冰渣子,叮叮当当落地。
斩断了对方胳膊的飞剑一折身飞回少年身边,插入冰面。少年斜靠在剑上,略微抬着下巴,懒洋洋的视线扫过四周,醉醺醺的嘟哝:“我看见你拔刀了,还以为你多有本事,无趣,无趣,甚无趣。”
长老面色微沉,抬手示意其他人将受伤的教徒带走。
周长赢对那些人的动作并不在意——刚刚那一剑试出对方深浅后,他就对那些陌生人失去了兴趣。但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倒是让他的脑子清醒了些许。
这地方显然不是嘉陵。
先不说嘉陵冬天根本不下雪,就算下雪,它也下不出这样气势磅礴还夹冰雹细雨的雪。
周围一圈莫名其妙的废物,还有个女的被绑在木头架子上哇哇大哭。
周长赢偏过脸去看了眼哭得快厥过去的雪女,随口感慨:“你哭得可真丑啊。”
雪女哭声一顿,瞪大眼睛望着周长赢。
周长赢又感慨:“你瞪眼睛的时候更丑了。”
雪女:“……”
雪女:“呜呜呜我恨死你了我要诅咒你!诅咒你一辈子都是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