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梦川心下焦急,便红了眼眶。
楚阑舟被吓了一跳,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
“林师叔是不想要宴师叔了吗?这佛珠那样珍贵,终究是错付了吗?”
什么?
这到底是怎么得出来的结论?
楚阑舟本就有些心绪烦乱,听到他这样问顿了顿,很罕见地沉默了片刻之后,才道:“他只是离开去做自己事情,我们……并未分开。”
楚阑舟想起前几日宴君安同自己说的求欢,觉得此话有些难以启齿,就连耳朵都泛上了薄薄红晕。
她转了转手上的佛珠,并没有被宴梦川糊弄过去,而是直接抓到了重点:“这是怎么得来的?”
宴梦川一不小心说漏了嘴,眼眶更红,小心翼翼道:“是姑祖母求来的,当年住持说他神魂不稳……”
……
“这样当真能引起官人注意?”春分对着铜镜,观察着鬓间火红的花朵,颇有些忐忑不安。
沈寒英打了个哈欠道:“我有经验,这样打扮的最讨小姑娘喜欢。”
他觉得自己说的很清楚了,却没想到那条小狐狸反倒转过头,认真纠正他道:“官人不是小姑娘,官人是特别的。”
沈寒英心想你这小狐狸见过几个人就知道林束是特别的了。
但春分这样问了,他还是又回想了一下浮花盟盟主的打扮,又想了想浮花盟盟主一贯的风评,然后斩钉截铁道:“你这样打扮,是姑娘就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