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得不行,却困于其中,不得不用了自己觉得最下作的法子。
宴君安也同他是一般身份。
那宴君安呢?
他跪在地上吮着自己指尖的时候,同自己说的那句:“承老爷赏。”的时候,还有那只剩了一点点的返魂香……
原先差点被/欲/望/冲昏的头脑有了短暂的清明,楚阑舟忽然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
在自己面前,宴君安好像一直在轻贱自己。
“不可。”楚阑舟终于恢复了点神智,推开宴君安,站了起来。
自自己死后宴君安难过,所以才做了这样的事,情有可原,可自己呢?难道自己当真要把宴君安当成妓子,这样仓促的就,就同他做这种事?
宴君安被楚阑舟推开,原先还红润的脸颊登时失了血色,有些惶然无措地坐在榻上,他的发钗早在拉扯中被楚阑舟拽了下来,乌黑的头发垂落在地,半遮在脸上,配上他半咬到发白的唇,更显得他整个人都有些楚楚可怜。
楚阑舟红着脸,却不忍看到宴君安露出这样地表情,硬着头皮解释道:“眼下这场合,不合适。”
的确不合适,这里是念虚宗给各位前来拜访的掌门安排的居所,每日还有灵童定时更换被褥床单。
宴君安脸色这才缓和了些,像是接受了楚阑舟的理由。
楚阑舟原先被/情/欲/冲昏了脑子,到了此时,才发现自己做了多荒诞的事情来。
她倒是还衣冠齐整,穿的人模人样,宴君安的上半身却差不多要被自己/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