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余安安没想到云棉愿意拿出钱送她念书。
孤儿出生的余安安早就明白了金钱的重要性,她甚至曾经听护工阿姨聊天吐槽说福利院里那些领养不出去的孩子,倒贴钱都没人要。
所以余安安总觉得自己很廉价很廉价,可是这个认知被云棉不讲道理地打破了,还没来得及重新粘回去,又被师父给打破了。
余安安轻轻抱住云棉,脆弱的把脑袋埋在好朋友稚嫩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有点想哭:“棉棉,我好想和你当一辈子的好朋友啊……”
云棉闻言浅浅弯起眼睛,抬起手略微用力地抱回去,然后习惯性安抚地拍拍,“那就当一辈子的好朋友,一百年都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
这是余安安和她当好朋友,手牵手拉钩时说过的话,笨笨的云棉棉小朋友一直有认真记住对方说的每一句话。
余安安红着眼眶吸了吸鼻子,松开云棉后看着她像小月牙一样弯弯的眼睛,也跟着重重地点头。
“嗯!我们都不要当骗人的小狗!”
我们要一直当最好最好的好朋友!
系统蹲在桌子上,调整角度将这一幕完整的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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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观所有师徒加起来也仅仅只有不到十人。
其中丙申三十七岁,是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