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周末不见,程肆好像是又跟人打了架,额头、下颌,还有后颈位置,都贴上了创口贴。
“你没事吧?”骆菀然指了指他后颈创口贴的位置,提醒道,“腺体很脆弱的,如果弄伤了要及时去医院呀,这里的伤不能硬抗的。”
程肆低声说了句没事。
温西咬的痕迹很深,两天了印记还不见消,他头发还是不够长,稍微低头就能被人看见那道充满怒意的牙印,便只能连带着脸上也贴上创口贴,欲盖弥彰地掩饰。
他看着骆菀然递过来的邀请函,有些为难地开口:“谢谢你的邀请,不过我还是不去了吧。”
“能问问理由吗?”骆菀然好奇地眨了下眼。
程肆合上邀请函,垂着眼睑道:“这种场合不是我该去的。”
“适不适合我这个寿星说了算,本来也不是多正式,就几个朋友在一起玩儿。”
见他仍没有松口的迹象,骆菀然一咬牙,只得把道德绑架也用上:“而且我今天生日,你一点面子也不给让我好丢脸啊,我牛都吹出去了,好歹之前也帮过你不少,你连个生日宴都不愿意去吗?”
“……”
程肆不怎么擅长处理社交关系,是以听着骆菀然这些话,他有点无奈。
“我会买好生日礼物给你。”他想了想,再次委婉拒绝了,“对不起,我确实不想去。”
“所以有人计划在我的生日宴上对温西表白,你也没关系的吗?”骆菀然装模作样地叹口气,“看来我这次好像多管闲事了。”
“表白?”
程肆迷茫地看着她:“可是温西……不是要订婚了?为什么还有人跟她表白?”
“为什么不能有?”
骆菀然好笑地看着他:“温西订婚又不是因为感情,在我们这个圈子,婚姻就是交易,伴侣双方各玩各的例子不要太多好吗?而且陆献言都默认的事,你这么介意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