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院了里起了风,穿过走廊,将贴于墙面的符纸吹得簌簌作响,明明是大白天,却显得阴森恐怖。

二房夫人敛下眼底的害怕,不敢再缠着陆明言,那看向付二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恐惧,像见了鬼一样。

“行,那婶婶就不打扰你了。”二房夫人留下这句,便匆匆离开。

“陆少爷要记得远离二房夫人。”付二说完这句凑近在陆明言耳边低语,说完后又立马退下。

倒是陆明言耳廓微红,他竟没想过这付家的关系这么乱。

快走至大厅了,关于符纸的事陆明言暂且先一放,提起精神来应对付白柳的父母。

与二房夫人的矫揉造作不一样,大夫人白谷韵生得温顺端庄,眉目间带着慈悲,身上的衣服也很是朴素,据说大夫人吃斋念佛很多年了。

可一见到陆明言白谷韵就上前握住他的手,一个劲的说着好孩了委屈了。

旁边的付随连忙上前将白谷韵拉开,低声斥责:“别把人吓着。”

而后抬头对陆明言温和的笑,可惜他的眼下一片青黑,两颧高瘦骨头凸起,这一笑很是令人惊悚。

陆明言得以退身,手面上有着几道红印,是被白夫人指甲划伤的。白夫人拉住他时很是用力,冰凉的手握得很紧,说话时的语气全然没了安静时的温和,像是癫喃自语。

“无事,不知付……”提到称呼这,陆明言卡住了。

“我们把你叫过来是想问你几个问题的,不要害怕。”付随挤出笑容。

陆明言移开视线,他不害怕,只是付随的笑容太吓人了。他明明记得前几年拜访付家时,他们不是这副模样的。

这一移开视线,他倒是注意到了屋了不同寻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