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什么这里都有着什么……哥哥为什么还念着别处呢?”

见陆明言不回答,苏白柳的语气带着戾气与急迫,他的情绪开始变得不稳定。

忽然,陆明言侧眸,轻飘飘的看着他。

声音很轻,但沉稳清晰。

“我已成婚了。”

“虽然他不在了。”

苏白柳怔愣,浑身僵住了,那颗好不容易跳动的心开始沉寂。

陆明言知道自已做了一件很大胆的事,不过他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还有点高兴,像是这困扰困住他的局面终于打开了。于是他便笑了出来,笑声浅浅的,很是好听。

他看着苏白柳的情绪转变,最后变回眼眶泛红难以接受的模样。

“哥哥是在骗我的吧……”他勉强的笑着问,很是不可置信的模样,眼泪已经充盈着眼眶,起了湿气。

“没有,我记得我之前说过一次。”陆明言诚实的回答他。

“是吗……”他以为陆明言只是随手找了个借口,仅仅是为了打发他。

陆明言望着大雪开始在回想着什么,“他应该和你差不多大,很瘦,因为生了病身体常年冷冰冰的。”

陆明言想起了与付白柳唯一见面的那次,少年一袭黑衣,面容掩在宽大的斗笠里,伸出来的手苍白得可以看见青色血管,手形很优美,握上去时冷冰冰的,仿佛握着一块上好的冷玉。

“他不怎么说话,坐在轮椅上,孤零零的,没有人敢靠近他。”

那是在宴席上,陆明言的二十岁的冠礼仪式中,来往的人带着笑面上洋溢着喜庆交谈,只有付白柳,一个人坐在

“那哥哥喜欢他吗?”指甲陷入肉里,苏白柳却感觉不到痛意,他自虐般问道。

陆明言停下了回忆,思考着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