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柳放下帘了,带着笑意回头看看书的那人,说:“哥哥你瞧我刚刚看见了什么?”

“苏宁易?”

陆明言抬眸看他,见他面色比之前更为苍白却不安分一直往外看着,道:“你若想死得更快一点,便可以直接将帘了掀起来。”

这话说得有点不留情面,陆明言说出后便觉得自已逾距了,移开眼不再看苏白柳。

“哥哥你刚刚是在关心我吗?”苏白柳挪了过去。

他身上的药味很重,这些日了他被陆明言逼着喝了不少药。

“我是怕你死在半路中。”陆明言难得讽刺道,他不想为替苏白柳收尸,很麻烦。

“哥哥放心,我觉得不会死在半路中的。”苏白柳

笑容艷丽,然说完就开始咳嗽。

陆明言瞥了他一眼,将还温着药递到他面前。

苏白柳是他见过最娇气的病人,生了病却怕喝药,每次喝药都要吃蜜饯。

他的视线落在垫药汤的纸上,上面的字堪比鬼画符。苏白柳这些日了做常做的事就是盯着陆明言发呆或者拿着一气乱写的字找陆明言请教。

陆明言默默补充,苏白柳也是他教过最差的一个学生,字写得超级丑。

“哥哥,这次没有蜜饯吗?”

“没有。”陆明言动了动手指,冷声回道。

“好吧。”苏白柳苦着脸端起药汤往嘴里到,他没了之前小口小口喝药的动作。

因为这药的分量越来越重,也越来越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