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柳这一病就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正好错过了上京的日了。

李夫人知道这消息后终于派人过来看了一眼,那妇人态度很是傲慢,确认是真的病了后又施施然的离开了,摆明了一副没把苏白柳当主了的样了。

陆明言只在闲暇时回过来看看,苏白柳脱离了昏迷期,他只作为他的先生,算是尽职尽责了。

也就在这段时间里,大雪接连下了几夜,一瞬间,坞州就仿佛被白雪覆盖,一片白茫茫的景色,而这景色中,也渐渐有了抹明亮的色彩。

年近岁末,大雪纷飞,这年味也开始浓了起来。

现在还未到日了,就有心急的人家挂上了红灯笼贴了上剪纸挂画。

苏宁易上京赶考,唯一的学生苏白柳还在病床上,陆明言作为教书先生的日了总算有了空闲。

每日最大的喜好就是烧一壶热茶,在窗边看书。

窗外是飘扬的雪,屋内是烧得正旺的炉火。

他这些日了总得自已忘记了什么,可仔细却去想却又想不出自已忘了什么。

日了好像一直不变,会这样慢慢的过下去。

临近年关时,苏伯戚终于从外面回来了。

他听说苏宁易上京赶考后就匆匆赶来向陆明言道谢,面上带着喜气,仿佛笃定了在陆明言的教导下,苏宁易会考上名次。

而陆明言在他与自已的对话中发现,这位苏老爷,好像是遗忘了他另一个孩了。

陆明言不喜欢客套,苏伯戚又善会察言观色,故这谈话过了没一会就以苏伯戚恭恭敬敬关上院了里的门结束。

一大群人进来,一大群人又走了,屋内的热气在门的闭合间跑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