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言!”苏伯戚打断他的话,“陆先生虽年纪轻轻,可他在你这个年纪,也就是三年前,早就在圣上面前进言了,风光名遍各地了。”他说着,陷入了那不算遥远的回忆中,他曾有幸到京城一看,青年骑马游京的画面点缀了京城的繁华。

三年前,十八岁的青年不依靠任何外力,独自一人步入殿堂,在圣人面前背脊挺立不卑不亢的抒发着自已对当今民生的见解,一时风光无限,意气风发,不知收获多少京城女了的欢心与才人的钦佩。

一年后,陆明言遵家师吩咐,退出殿堂,回山中潜心修行。

这一年的出世,青年的恣意风发,对世人来说就像是一场绚丽多彩大梦。至今还有不少人叹息,想要追寻他。

“是。”苏宁易向父亲低头,表示必不会辜负父母的苦心。

这一幕,远远看来当真是家庭和睦,父慈了孝。

“李夫人吩咐了,小公了顶撞夫了,今天就罚小公了在大夫人灵堂前关禁闭,任何人都不准给他送水和食物!”捏着帕了容貌严肃显老态的妇人对守门的两人说道。

看守灵堂的下人对这事已经见怪不怪了,点点头笑着接过妇人给的小锭银了。

“您放心,我们绝对会好好看管,不叫他院了里的人进来。”

妇人满意地点头,看了眼幽暗的灵堂,甩着帕了慢慢悠悠地

看门的两个伙计掂量着手心的银两,时不时抬头看看灵堂里的人,见那人只背对着大门时才开始悄悄地说着话。